“该是什么关系呢?”
茶杯在我面前轻轻地画了个圈又回他面前了。
我就不信我一个大活人能让一口茶给渴死!实在不行我还有口水呢,我一口一口的咽。
“邹晴,你能表现得更粗鲁一点儿么?”卢琉桑呷口茶不咸不淡地问我。
于是,我开始咕噜咕噜的咽口水,然后发现这也是个体力活儿。
卢琉桑问我这屋子好看与否,我说好看,他说哪里好看,我说烛台挺好看的。他还是不给我水喝,恨得我牙痒口干。
“你不是说过嫁我的么?”
“你不是还能人道么?”
“你冲着不能人道去的?喜欢守活寡?”
“我这人没突出的地方,就是闯出了祸会担当。”
“哦,这样,那就好办,你得担当伺候我下半辈子了。”
“你不是没太监么?”
卢琉桑终于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两只黑漆漆的眼珠子瞪着我:“可是你那一脚过来我一躲害得身上的伤口裂开,血如泉涌,差点失血而死。”
谁信哪?过去那么多天了,他想怎么瞎掰都行。
“别不信,我给你瞧瞧。”卢琉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