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年年笑了一声,“等这种东西真的好奇怪哦。”
温淮月指尖一动,抬起了头,目光扫向远方的天际,几只白鸟一闪而过。
“怎么了?看什么?”邹年年循着她的目光看去。
温淮月目光平静如水,仔细看,能瞧见如水的瞳孔里波澜为动,她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五秒后的沉默后。
温淮月才很浅很浅的勾了勾唇,弧度很小,她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时间过得很快啊,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候鸟南迁来往几回,身边人在渐渐盛或衰,日子不慌不忙,温淮月麻木而冷静的跟着日子走。
春叶荣衰,已经过去了三年。
三年,季婳睡了三年,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她一辈子可能就是个植物人。
总之,在那些人漠不关心的碎嘴里,她没有醒来的可能了。
温淮月只是觉得他们在夸大其词说假话。季婳不会死,她怎么会死呢?
她之前学了一句话,祸害都会遗千年,所以季婳这个坏女人怎么会轻易死呢?
她会醒过来。
季婳陪了她将近四年多,她不知道自己对季婳是什么情感。
这个女人恶劣,老喜欢捉弄她,又不礼貌,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