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漆黑,将原本杏眼的活泼天真感压的冷而沉,肤色白皙,唇色淡红。

十五岁的温淮月,五官已经刻画出所谓美人的骨感。

穿好校服,背著书包急急的下楼,温遥和孟望在下面吃饭,温遥看到她在玄关穿鞋,叫了她一声“阿月,你不吃早饭吗?”

“不了,遥姐姐。”温淮月穿好一只鞋,“我快迟到了,先走了。”

说完朝他们点头,拉开门匆匆走了。

温遥和孟望还没来得及说话,人就没了,温遥叹了声气,“唉,怎么感觉这孩子越来越沉默了,越大反而越不懂了。”

孟望将牛奶递给她,“小孩子总会长大的,有自己都心思很正常。”

“我也知道啊。”温遥还是忧心忡忡,“自从爸和季婳那女人出事了以后,阿月就沉默寡言的。什么话也不爱说。”

温遥想到了什么,皱着眉,“这都将近三年过去了,季婳还没有醒过来,阿月也从来不提她。说她对季婳不关心,可脖子上还一直挂着那个平安符。”

她支着下巴,“唉,我都不知道阿月心里在想什么,真怕她憋出事来,季婳也一直没消息。”

“别想那么多了。”孟望安慰她,“顺其自然吧,季婳没死,就肯定有醒过来的那天,倒时阿月或许会开心一点。”

“希望吧。”温遥无奈,苦笑了一声,“没想到有一天我还期待着季婳接近我家人,真是太离谱了。”

温淮月到了学校,飞奔进教室,喘着气才赶上打铃的前一秒,班上的人都在早读,夹杂着几声笑闹的闲聊。

“哎,你今天差点迟到了呢。”邹年年从赶作业的间隙里抽空看了一眼温淮月。

邹年年是温淮月的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