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大人觉得年丘大人此时已经失掉了性命对么?”
司徒崇大笑一声,阔步走到金城面前,吓得景仁帝以为他要拔剑戳死金城,生怕他波及到自己,急忙向后坐了坐。
“将那人提……”
“且慢,证人说的话,许是都串了供词的,朕并不相信他们所说的话。”
景仁帝忙着伸手阻拦司徒崇去命令副将的动作,一时将眼中的偏袒暴露无遗。
怀颂看到他这副模样,扯着唇角苦笑一下,轻轻挪动酸痛的膝盖,换了半寸的位置,却得到景仁帝的大骂。
“老九!跪也没有个跪相,朕管不得你了是么?”
“父皇息怒,是儿臣的错,”怀颂抱拳请罪,又直了直后背,“还望父皇保重龙体,切莫动怒。”
怒不可遏地拍击着桌面,景仁帝抄起一本奏折就要朝怀颂的头上抛过去,“虚情假意!和你那母……”
余光看到司徒崇握紧的拳头,他又迅速将话咽了回去,手中奏折顺势被怀玦从旁接住,若无其事地翻看起来。
不小心得罪了司徒崇,景仁帝也不敢再阻拦他要带证人上殿的要求,便挥挥手示意他快些带上来。
“提来。”
司徒崇回身朝殿外发了号令。
手下副将听到司徒崇的声音,急忙小跑上殿,趴到他耳边说了一句,“将军,恐怕是不能提来了。”
司徒崇以为京稽卫的暗狱出了什么纰漏,眉头一蹙:“怎么回事?”
景仁帝看他们如此紧张的模样,心知定是他们的证人出现了问题,便想故意为难:“朕命你们立刻将口中所说的证人带来,他说什么,朕便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