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正妻来说,妾室不过是陪爷们儿解闷逗乐的玩意儿,不高兴了,或打或卖都可以。
她有对不起夏侯欢颜吗?
他是安国公,传承责任必须他来承担!
本来吧,一个妾室并不值得太在意,公侯嘛,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
永安公主看了,神色毫无波动。
可惜,时家没能入太皇太后的眼。
这时,一个宫女走了进来,恭声道:“太皇太后,永安公主去了佛堂,正跪在佛像前,说是要请罪。”
太皇太后再次叹了口气,安国公府但凡还有人能帮衬子清,她也用不着来当这恶人。
“若是因为子清喜欢,就得委屈人家姑娘给我做妾,毁了人家的一生,那子清可就罪孽深重了。”
听到这话,太皇太后不说话了,过了半晌才道:“让哀家再想想吧。”
太皇太后睨了一眼萧子清:“不是你说的喜欢那丫头吗?”
被太皇太后指给安国公非她之意,她何错之有?!
时老夫人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时芙音,想着刚刚太皇太后那毫不掩饰的不满,心下发沉。
“你如此真心待人家,可她呢?”
很显然,定国公府比武昌伯府好太多了。
要是安国公早就心属时芙音,那她家欢颜即便是正妻,日子也别想好过。
太皇太后摆了摆手,让萧子清退下了。
夏侯欢颜看了看前方的时芙音:“芙音本就优秀,完全可以嫁入好人家为人正妻,当然不想给人做妾了!”
回御花园的路上,四人都没说话。
“公主!”
见自家女儿还在为时芙音说话,定国公夫人真的要呕死了:“我咋生了你这么一个蠢货?!”
太皇太后听了,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太皇太后并不认同:“那孩子是对时家三姑娘动真感情了,要不然,怎么会舍不得人家姑娘受委屈。”
闻言,太皇太后顿时沉了脸:“胡说什么呢,那时芙音能给你做妾,那是她的福气,你可是一品国公。”
对此,她并没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