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能是采花贼不成?
季澜溪都要被自己的说法逗笑了,哪个采花贼敢去采堂堂天下第一富商殷家的少主?
随便从他那偷点东西,或者是挟持了他去向殷家要钱,那不是一辈子都不愁了?
季澜溪想不明白,索性也不想了,把东西递给空青,
“你把这个拿去给殷少主看看,问问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是。”
“此间的事情,还要多谢师姐帮忙了。”
“嗐,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月洄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对了,”季澜溪道,“我们最多还有半个月就要回京了,师姐是要跟我们一起回去,还是就在外面?”
月洄想了想,“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吧。”
反正她在这边也没什么事,还是得跟着小师妹经历的事才有意思。
不过,月洄恍惚了一下,脑海里却猝不及防闪过了一抹玄色的身影,还有那闪着银光的面具。
“行,正好我也有事情想拜托师姐帮忙。”
“什么事?”
只要是小师妹开口,那都不叫事,更别说小师妹很少跟他们开口。
季澜溪道:“我们回京的路上肯定会遇到刺杀,我想请师姐找一些人装作是我们的暗卫。”
“这有何难?我这就去把在附近的身手好的兄弟们多召来几个。”
季澜溪道:“那就谢谢师姐了。”
“还有,”季澜溪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她拿出那块象征着归雁楼楼主的令牌,“师姐,这令牌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你帮我还给师父吧。”
月洄却将令牌又推给了她,“小师妹,师父给你这令牌自有她的用意,你就收着吧,归雁楼本来就是要传给你的。”
季澜溪失笑:“可是我也算半个皇室中人,是不能跟江湖势力有太多牵扯的,我怎么能继承归雁楼呢?”
“这……我就不太懂了。”月洄挠了挠头,“不过师父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用意,你先收着吧,再说我现在也找不到师父,想帮你也无能为力啊。”
“那师姐知道师父现在在哪吗?”
月洄摇了摇头,“不清楚,我只知道师父应该是不在大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