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自从殷天住进他家,他和月儿的心悸症再也没有复发过,一开始夜染还有替他和月儿坚持隔天行针走穴。
后来把过他和月儿的脉,脉相平稳。
行针走穴一事就这么断了,连那药方子也停了。
就算是在山里染了风寒,也会有个动静,一家人都起了,他屋子里还没有声响,着实让夜染有些急。
不行!
她得进屋看看。
不会是在山里熬了一夜,他那心悸症又复发了吧?
殷天睡的屋子,与星儿屋子是连着的。
外间是书房,摆了谭木匠给星儿做的小床,里间是殷天的住处。
夜染在门上敲了一下,那门没有关拢,开了一条缝。
这会儿,外面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夜染牵着月儿走进屋,外面的阳光透过窗口渗进来,逆着光,夜染看清楚床榻被褥下躺着的人。
这么大的动静,他怎么没一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