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玉焯有些叹了叹气。
“虽说也是巫术,可你有没有感受到曲径通幽之处?确实,这也不知是何处传来的,在这巫术的基础上竟然又多加了几分邪宁气息,把巫术与邪术结合在一起了,这就是雪郁代虽然受了伤,那伤却渗透得奇快的因素。”
一听凤玉焯说完,凉栖梧也深深地感受到了其间的异样,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事情发生的速度竟然让她有点不能接受。
“可你是知道的,巫族一脉……”
说到这处凉栖梧也不再说下去,而是别有用意地看向郝连玄,凤玉焯也不再说话,屋内气氛又是一时的平静。
郝连玄沉默了许久。
“不错,巫族一脉当时候确实是没有什么残余的了,除了已经隐退江湖的,留下来的便是凤祢。”
这时候提到凤祢,也没有那么介意了。
凉栖梧点点头:“这我也是知道的,但是现在来说,就是还有残障。”
这句话一直需要有个时机说出来,现在总算是说得很恰当的了,只是,又迎来了三人的沉默。
气氛很容易尴尬,这三人,各怀心事。
“那现在,雪郁代该怎么办?”
凉栖梧也坐到了雪郁代的旁边,伸手触上那道痕,从手上传来些许微刺的辣感,那是一种很奇怪很邪门的术法,与巫术融合在了一起。
“现今是需要慢慢调养慢慢逼出来的,雪郁代还是得让我带回去,你俩也就搭把手替我送过去吧。”
凉栖梧与郝连玄均是点点头。
突然身后传来郝连玄略有疑惑的话。
“他手上拿着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