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栖梧不假思索道:“诚然,我是很急的,所以有些匆忙,你也不要见怪就是了。况且,这事也是你把我拉来处理的,论过分,这也没啥吧。”
凤玉焯跟郝连玄一律不说话,只看着她继续说下去。
“现在给你过来帮忙救我朋友了,算是给你一个很大的人情了,你可是赚翻了。”
哪有这样说欠人情欠得这般嚣张的?凉栖梧就是其中一个,这人情卖得也是太得体了,郝连玄就特别想要伸出手来拍它个几下表示自己的敬佩之意,碍于凤玉焯在场,实在是不妥。
凤玉焯倒没见这件事上有生气的样子了,看来也是默认接受了这般说法,凉栖梧这嘴皮子很厉害,确实啊。
凤玉焯嘴巴抽了抽:“如此,那我收下了。”
再这么说下去恐怕是会耽误雪郁代的治疗的,亏得郝连玄好心提醒了下,凉栖梧才如梦初醒,二话不说就直接拉着凤玉焯过去给雪郁代瞧瞧是怎么个治疗。
凤玉焯的表情也是很无语的,想着自己怎么说也是堂堂的尊者吧,不说凉栖梧的地位如何,自己也是同她差不了多少,甚至位分还是比她高的,现如今被她这么一拖拖着去给人家看病,怎么看都有点掉面子。
他有些斜眼看了看郝连玄,毕竟他也是一个群众,不过郝连玄相对于他还是更多注意还在昏睡的雪郁代一些。凤玉焯本来想摆个架子但最后还是放弃了,毕竟,没人看着自己。
等来到了雪郁代的旁边之后,凤玉焯解了凉栖梧设下的保护,也没有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了,这下很是认真的看起来。
他翻了翻雪郁代的袖口,再看了看他的脖颈,越看脸色也是越不好。
凤玉焯一扯雪郁代胸前的衣物,这下凉栖梧跟郝连玄便很清晰明显地看到,有一倒长长的乌黑痕迹在胸口,看起来是没什么大碍的,凤玉焯的脸却因此凝重了起来。
凉栖梧看了看雪郁代,转过脸来看着郝连玄,刚巧郝连玄也在看着自己。郝连玄摇了摇头,表示继续看下去。
才刚一回神那稚而稳的音就这么传了过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难道你不应该问这伤是怎么来的吗?”凉栖梧疑惑,随即看见凤玉焯摇了摇头。
“这看得出是被什么所伤,这是这巫气渗入也是太快了,快到根本预想不到到底是何时被伤。”
凉栖梧微微张了嘴:“什么?这是不久之前被一也会巫术的人所伤的啊,况且我也有好好地给他做了保护,为何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