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应该看,都看了个干干净净。
有什么好害羞的。
再说了,又不是没游泳过。
“嗯。”
朱河检阅完毕,嘴里振振有词。
这可把李宛儿惊了一跳。
难道不知道,行医时候不能唉声叹气么?
很容易让人以为,是不是得了重病!
“怎么样了!”
李宛儿担心,自己这只能拿刀,能提笔的右手,从此留下后遗症。
真要是那样,什么肌肤之亲,都是过眼云烟。
有什么比自己的身体更重要呢?
“快说呀!”
“是不是……再也……不能提刀了。”
李宛儿脸色,从桃色通红,变成惨白小花,期间,也就是一分钟的事情。
原本如同桃花娇艳、不染自红的嘴唇,也变得惨白惨白。
没有一点血色。
“大概率,能不提刀就别提吧。”
……
闻言 ,李宛儿顿时懂了。
这就像太医说得:最近能吃点什么,就吃点吧。
“明白了。”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她用左手,捡起地上的布料,将手臂遮住。
“既然是这样,我认了。”
也是。
哪有一点代价都不付出。
就全身而退的呢?
“谢谢你。”
“不用给我治疗了。”
“回去再说吧。”
横竖都是残废了。
治不治疗,又有什么区别?
顿时,她感觉嘴唇酸涩,一阵阵苦水从舌头两侧涌出来。
她想象不到。
日后在宫中。
连绣花写字都困难。
该怎么存活……
或许,只能被父皇送去和亲,完成最后一点人生价值吧。
“我的宏图伟业……我还想靠着双手,惩恶扬善,改变世界……”
结果,她成了最大的笑话。
“行了。”
朱河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上面还残留着土。
他在河水里涤荡几下。
把土块弄干净后,才递到李宛儿嘴边。
“咬住。”
李宛儿惨笑:“事到如今,是想亡羊补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