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多想,裴夫人身上的伤我……我也见过,只是问她,她不肯告诉,不过我却知道一个缘由,不确定是否能解释的通,却也能说,你想不想听?”
江鄯登时来了兴趣:“什么?”
罗敷心中也多有为难,若是就这么说出来了会不会显得她不务正业,居然连这种事都知道,不说博学多闻,但必不会给人留下什么好印象。
可为了解答江鄯心中疑问,也只好这也说,她招来江鄯,在他耳边低欲了几句,才说完,还不见他脸上有什么反应,她已经先脸红了。
江鄯木愣愣的反应了一会儿,这才明白了,也低下头,两人这么杵着未免尴尬,江鄯抬手对她一拜,匆匆辞了出去。
素婉好奇:“殿下,您跟他说什么了?为何……”指指江鄯离开的方向,再指指罗敷:“为何你们二人脸都红了?”
罗敷用手扇了两下:“想必是碳火烧的太旺了,热的吧。”
素婉才不相信:“那奴婢也在屋里,奴婢怎么不热呢?定是你们两个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了。”
罗敷扬手就敲了过去:“浑说!我们能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你如今胆子越发大了,本宫的话你都敢编排了!”
素婉笑着躲开,又问她:“那帕子奴婢一看就知道是李卜的,只上面写了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诗,殿下,您跟奴婢解释解释,那诗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罗敷抄起鸡毛掸子佯装要狠狠教训她:“你还敢偷看了,反了你了!”
素婉一面躲一面又道:“殿下,那帕子您真的要收着啊?”
她放下鸡毛掸子:“就先收着吧。”
罗敷推开窗望向窗外,她一直在等裴氏过来找她,可她一直都没来,直等了一夜,她都没有出现。
第日一早要走的时候罗敷还没见到她,怕别是镇南王把人困住了,让素婉去找找,素婉还没走远,镇南王已经带裴氏一起来了。
只不过裴氏是来送别她,而不是要跟她一起走的。
罗敷拉着裴氏借一步说话,见她如此,不免担忧:“之前吵着嚷着让本宫救你,怎么如今能走了你反而又不走了?”
裴氏幽幽叹气:“事到如今,其实走不走也没什么区别了,殿下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王爷……王爷昨晚也跟妾身保证过了,说今后一定不会再对妾身做这样的事,妾身毕竟跟了王爷这么多年,真说要走,一时还舍不得,况且这王府也离不得我,还有世子呢,妾身要是真的走了,世子一定会疑心的,妾身就这个命……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