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爆发,忍不住“啧”一声。
红灯,停下。
他伸手猛地将她扯过来,捏住她的脸在她粉色小唇上亲啃,直到快绿灯了方才将她松开,舔了舔唇:“你丫的就是欠亲。”
而后若无其事地继续驱车前进。
“哼!”她气呼呼地缩在座椅上,气喘吁吁,整张脸煮熟了似的,双唇红肿丰润,像涂了厚厚一层色号最性感的红色唇釉。
直到薛父薛母上车,她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令薛母摸了她额头好几回,一度怀疑她是不是发烧了。
昨晚他们听闻女儿的遭遇吓了一大跳,赶了最早一班车过来,虽然时年说薛子汀平安无事,但亲眼见着真人才安心。
薛母已经不知道多少回生出要薛子汀辍学回家,或是来陪读的念头,但薛子汀想要自立,所以一直不同意,眼看着平平安安度过了三年,即将毕业之际却屡次发生危险,两个长辈的心早晚都悬着。
幸而有时年这剂强心剂,表示自己会一直照顾薛子汀,同时也会尽快抓住犯人,他们才稍微放心一些。
薛子汀在时年书房写了会儿论文,出去倒水时发现他们三个锁在房间里还没有聊完,偷偷靠近听了一会儿,只断断续续听到几段。
“......子汀的记忆......”
“就是不知道......三年前......”
“算了......现在最重要......应该没关系......”
说什么呢?薛子汀正想再贴近,口袋里的手机蓦地震响,吓得她赶紧捏住这玩意儿,逃也似地跑回了书房。
一看,是轨轨发来的wx语音。
薛子汀定了定神,接起。
“喂?”
那边静了片刻,轨轨才开口:“汀汀,还好吗?”
语气怎么听着有点怪?
薛子汀笑:“还好啊。”
“现在在哪里?周末没上课吧?”
“嗯,在时年家里。”她一顿,不好意思地补充,“时年你知道吗?就是,额......”
“我当然认识啊。”轨轨疑惑,“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去h市旅游的时候就见过的。也是他告诉我,昨晚你差点被人......你没事吧?我这边有事情走不开,明天就去找你。”
“啊......哦。不用了,我很好,你放心。”
那边也是一静,轨轨复问:“时年说你自从h市回去以后都没忘事情了,怎么这个反而不记得了?”
薛子汀胸口突然闷地说不出话来。
她强做欢颜:“没......对了,怎么时年跟你还有联系啊?他都没和我说过。”
轨轨又是一静。
薛子汀觉得不对:“怎么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提这个,”音筒里传出一声苦笑,“虽然你忘记了我很高兴,但我又不愿你忘记......汀汀,我去h市之前就撕了你日记,想要你忘记时年,你为此很生气,我发微信和语音你都没回,所以我只能去找时年了解你的情况......你果然忘记了......”
“汀汀,所以你还记得时年是谁吗?还记得他那天发着高烧还赶到h市找你,只为了保护你吗?记得你照顾了他一夜,然后接受了他的表白吗?
“你还记得自己有多喜欢他,他又有多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