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嫔妃见气愤略显尴尬不愿惹事上身,于是纷纷告退,而紫瑾与陆婉正好顺路,也一同离去。文慧见陆婉走远,就连看着她的背影都恨不得除之后快。
于是文慧找来几个得心顺手的奴才吩咐了什么,只见那些奴才领命告退,往陆婉回宫的方向赶去。
紫瑾与陆婉在走在路上闲聊,突然从后面跑来几名奴才伸手拦截二人去路。明玉见状开口说道“大胆奴才,竟敢拦我家娘娘去路,还不让开!”
奴才恭敬答道“奴才不敢,奴才只是奉皇后娘娘之命带婉妃娘娘到长春宫一趟。与若贵妃娘娘无关,若贵妃娘娘可先行离去。”那名奴才说完侧身让出一条道路让紫瑾离开。
而紫瑾觉得此事来得突然,想看看文慧又要搞什么名堂,于是开口拒绝道“不用了,我随婉妃一同前往长春宫。”
二人被奴才们领到长春宫后,文慧见紫瑾也在,也不放在心上。还是陆婉忍不住开口询问道“不知皇后娘娘突然找臣妾有何要事,竟还派人拦截。”
文慧这时趾高气昂道“婉妃不按时请安,后又出言不逊,于理不合,若是不略施惩戒难以服众,来人啊,将婉妃拿下,施以杖责。”
婉妃身旁的丫鬟绿儿和小锦一听说自家娘娘要挨板子,担心娘娘千金之躯经受不住纷纷跪下求情愿意代为受罚。
文慧直接拒绝并命人将两名丫鬟拉走,紫瑾知道文慧是要公报私仇,有意刁难,陆婉正要奋力抗争,被紫瑾轻轻压住并向文慧求情道“皇后娘娘息怒,想来陆婉不是有意为之,就算真的做错什么也犯不着杖责,婉妃身体虚弱,实在经不起如此责罚啊。”
文慧见紫瑾竟然出完替她求情,也不再对她客气,严肃道“我乃后宫之主,嫔妃犯错更是要严惩不贷,不然底下丫鬟奴才如何甘愿,后宫赏罚皆有我说了算数,若贵妃不同意本宫做法,可是对皇上旨意有所质疑?”
紫瑾见文慧拿身份相压,看来陆婉这次难逃一劫,自己也不敢逾越否则事情只会更糟,文慧见紫瑾就此作罢,当即命奴才赶紧行刑,奴才们领命直接将陆婉压在长凳之上,陆婉抵抗无效,硬生生还来几下板子,直接晕倒过去。
文慧怕闹出人命,于是命人停止杖责,小锦和绿儿见自家娘娘脸色苍白,似无生机的样子心疼不已,连忙上前将陆婉轻轻扶起,慢慢扶回了清辉殿内,给陆婉擦拭了一些治皮肉之伤的药。陆婉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奈垂泪,暗自咬牙,对文慧的恨意逐渐加深。
小锦和绿儿见娘娘如此可怜痛苦,立刻起身前往御书房向皇上禀明此事,为陆婉喊冤叫屈。皇帝听完丫鬟哭诉,满心满眼都是愤怒情绪,知那文慧不是个大度性子,刚得此大位必是不愿安宁,定会整治向来不喜之人。
圣驾启程,直往长春宫而去,皇帝忧心忡忡,前往质问将陆婉打至重伤的文慧,心中最是忧虑龙胎安稳与否。若是有个闪失,定要好好教训文慧一番,否则她也着实太过放肆。
“臣妾参见陛下,陛下今日怎么得空过来瞧瞧?”文慧见皇帝前来,自然是喜出望外,请安过后连连招呼。皇帝没想到这慧妃也在一旁,微微点了点头,没多搭理。
“不必大费周章了,朕此次前来,是有话要问你,想必你心中有数。”皇帝的清冷目光直射向一旁的文慧,带着几分愤怒情绪。
“陛下请问,臣妾定无欺瞒。”文慧仍是个皮厚的样子,心中如何不知皇帝此番前来所问为何,仍是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模样,令皇帝也有些无奈。
“朕听闻你杖责了婉妃?”皇帝一副质询的表情。
“正是如此。这也不知是哪个碎嘴子在后嚼人是非,多大点事啊,我既已承此大位,自当管理后宫,婉妃对我不敬,所以臣妾对她略施小戒,望她懂点规矩。”文慧竟是毫无悔意,手段毒辣,致使婉妃受了重伤,仍是理所当然的模样。
“小伤?我可听说婉妃伤得不轻啊,后宫嫔妃行为不端,你施以惩戒自无不是,可你如今当此大位,自然知道这龙嗣繁茂之事事关江山社稷,婉妃身怀龙种,自然十分娇贵,你如何敢在如此重要关头对其施以仗刑?当真是不知个轻重缓急了?”
皇帝越说越气,尤其是看到文慧那个惫赖样子时,只是文慧刚掌凤印,这点事情也不好即刻给与惩处,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厚脸皮的还想怎么争辩。
“陛下息怒啊,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婉妃怀胎已久,只是这样小施惩戒,想必碍不得大事的。那日臣妾召集后宫各位姐姐妹妹们说话,没想到这婉妃竟是大喇喇地晚来了,还出言不逊,毫无悔意,臣妾实在气急,想着她不过有身孕而已就这等猖狂,这若是生个皇子,岂还了得?”
文慧倒是毫不怯场,在皇帝面前也
是一般的振振有词,说的是激动万分,胸膛上下起伏不定。还没等皇帝插上话,她便是眼圈一红,将泣不泣的模样,明明是她打了人,她倒是十分委屈了,接着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