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害人之心?你们难道不知道巫蛊之术的厉害吗?”紫瑾还没有说话,文慧便出声呵斥道。
“我们只是猪油蒙了心,一时……一时糊涂,还望若贵妃大人大量,放过我们,我们再也不敢行此事了。”贤贵妃此时亦是着急了,声音亦隐隐有些颤抖。
“若你们没有害人之心,皇上也是明察秋毫的,亦是不会冤枉了两位妹妹的。紫瑾妹妹,皇上一向以仁孝治国,对侮辱自己的百姓亦以仁爱化之。不若我们将此事告知皇上,让皇上来定夺,这样,宫中若再生此事,亦与妹妹无关。”文慧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于看到紫瑾点了点头。
文慧和紫瑾来到御书房,皇帝正在批阅折子,看着相携而来的而来,心中微微诧异。二人屈膝行礼,皇帝道:“免了。今日奇了,怎么一起来了?”
未等紫瑾有所言语,便听得文慧启声说道:“皇上一定要为若贵妃做主啊。”
紫瑾心中暗暗一沉,自己本来想将这件事小提一番,此时文慧一开口,必为大事了。
皇帝此时也是诧异,说道:“何事?”
文慧将贤贵妃和夏映之的事说了出来,言辞之中,无不是对紫瑾的不平之语。皇帝听完,神色巨变,他伸手拍在案几上,大喝一声:“宫中竟有此事,真是大胆。”
皇帝回眸看了看敛眉低头的紫瑾,出声问道:“可有此事?”
紫瑾屈膝行礼道:“回禀皇上,确有此事,只是……”紫瑾还将解释,只看得皇帝突然站了起来,抬脚便走向殿门外。
紫瑾住了声,忙跟上去,一行人匆匆忙忙向冷宫行去。
贤贵人和夏映之在冷宫中惴惴不安,身旁有明玉和红袖看着,自己也不好有什么动作。正焦急时,只听得外面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贤贵人和夏映之心中俱是一惊,急忙起身应了出去,二人屈身行礼道:“陛下万安。”
皇上冷哼了一声,“万安?有你们在,朕怎么能万安?”
皇帝带着怒火的语气一出,惊得二人跪在地上,“陛下息怒。”
皇上坐在朱红的椅子上,厉声问道:“蓝贵妃说,你二人用巫蛊之术陷害若贵妃,可有此事?”
贤贵妃得知自己没有回身之术,再做解释,只会让皇帝心生厌烦,于是只是低着头,并不言语。
夏映之一时慌了神,她不能因为这件事被皇帝厌烦,若是如此,自己还怎么在宫中生存,于是开口说道:“皇上,不是这样的。我不曾……”
“不曾什么?不曾用巫蛊之术?那你为何欲将那不干净的东西扔到如意阁中?”文慧打断夏映之的话,出声质问道。
“我没有放进如意阁中,陛下你要相信我。”夏映之急声为自己辩解道。
“没有,怎么,要将那个太监叫进来一问究竟吗?”文慧嘲笑地说道。
夏映之还想为自己辩解,文慧打断她的话说道:“巫蛊之术为何,你难道不知道吗?幸得上苍庇佑,若贵妃没有大碍,若是你奸计得逞,此时若贵妃是何光景便不得而知了,你还说自己没有错?”
文慧字字逼仄,夏映之一时被问的没有了回答的言语,只哭泣着急声说道:“皇上,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害若贵妃的心思,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
皇上此时也听够了二人之间的争辩,厉声说了一句:“够了。”
文慧本想再说些什么,听得此言,也便住了嘴。冷宫中一片寂静,只听得夏映之小声啜泣的声音。
皇上冷冷的声音在冷宫中响起:“我竟不知这后宫之中竟有如此多的腌之事。贤贵人、夏映之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谋害天子的妃嫔,当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吗?”
贤贵人和夏映之听得此话,心中一惊,忙俯身说道:“皇上息怒,臣妾不敢。”
“不敢,我看你们敢的很。今日若不惩罚你们,如何还后宫一份安宁清净?”皇帝气狠狠地说道。
“皇上息怒。”紫瑾突然从人群中走出来,跪在皇帝的面前。
皇上一惊,忙的将紫瑾扶起来,说道:“你有话便说,这是为何?”
紫瑾敛眉低声说道:“皇上,且听我一言。此事贤贵人和夏映之纵有不对之处,皇上也不应重罚。一则,我并没有大碍,且手中只有那太监手中不干净的物什,说出去恐怕宫中人亦不会相信,只当皇上不明真相。二则,他二人皆是宫中妃嫔,皇上若因此事降罪,妃嫔们岂不会被皇上寒了心。况且,后宫之事,牵扯前朝,还望陛下从轻降罪。”
皇帝细细思量了紫瑾的话,觉得亦是甚有道理,于是说道:“好,便依你。”
“来人。”皇帝高声唤道,随即便有三个太监走进来,跪在地上等候着皇帝的吩咐。
“贤贵人和夏映之惑乱后宫,陷害妃嫔,拖下去,各打十五大板,以儆效尤。”三人应了一声是,便去拉贤贵人和夏映之。
贤贵人和夏映之都是娇生惯养之人,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进宫亦有宫人伺候,何曾受过如此的对待。于是都奋力挣扎,
口中说着:“皇上恕罪,皇上恕罪……饶了我们吧,我们知错了!”
皇帝听着两个人的求饶声,心中更是烦闷、厌恶,于是大手一挥,二人便被带了下去。
不多时,外面便传出了仗责的声音以及两个人的痛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