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转眼天亮了,卫磐率领了五百亲卫,阵仗很大,一旁随行着花白宁与皇甫阳,人马浩浩荡荡地向潞州进发。
路上,卫磐邀请花白宁并马同行,皇甫阳虽是失魂,御马术还算没忘,紧紧地跟在后面。
“小宁啊,这皇甫阳是何人所伤,才导致如此啊。”卫磐开口,似是关切,似是好奇。
“啊……”花白宁也料到了,肯定会问的啊,带出去的时候文武双全,现在变成残障人士了,肯定会问的,只不过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比较好。
“卫伯伯可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只能先问回去了,卫磐既然对皇甫阳的状态好奇,想必是见过类似的情况。
“嗯……”卫磐紧攥着缰绳,低头思索:“这貌似是一种武功,能够让与灵魂分离的巫术,不过这种功夫,在中原很是少见。”
“中原很是少见?”花白宁没想到自己的功夫竟不是父亲自己的功夫:“那是?”
“这更像是来自燕海的巫术,燕海地处北地,习性信仰也与中原不同,在北地,有一种信仰叫珊蛮教,以花木鸟兽为神,信仰天地自然,珊蛮教的巫师经常会将自己的灵魂剥离,请求神灵寄居到自己的身体里,达到通灵的效果。”卫磐望着前方,像是讲故事一般给花白宁讲着,花白宁也不言声,静静地听着。
卫磐继续讲着:“这离魂注魂乞求神明保佑之术,也几乎成为了燕海的特色,而中原之人也一直觉得这种巫术是至邪至阴的邪术,极遭唾弃。”
“燕海……么…”
“怎么,要不要伯父帮你找一个珊蛮巫师给他看看。”卫磐看出了花白宁的心思。
花白宁连连摆手,她担心卫磐如若得知父亲和自己竟然会此异域之术会心生芥蒂:“不劳伯伯费心了,如今要紧之事,是赶往潞州找到君棠。”
“嗯……”这声应答意味深长,果然,花白宁还是不擅长和这样老谋深算的长辈聊天。
快马加鞭行进了数天,卫磐一行人赶到了潞州上党。
荒无人烟。
零星能够看见几个带着行李仓皇离开的百姓。
“拦下。”卫磐一声令下,身边亲随冲出几人抓住了正在逃窜的百姓,百姓并没有怎么反抗,一脸认命的表情。
花白宁翻身下马,皇甫阳也跟着下了马,卫磐则是关注着皇甫阳,时不时地看着被抓来的百姓。
“这里发生了什么?我们和刘守勃那群人不是一起的,我们是中山王府的……”
“中……”那人本来空洞麻木的表情突然扭曲;“啊!!!!!不要啊!!!”这个叫声象征着灾难,远处的老百姓也开始逃窜。
???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