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贡院大门一看,只是远远的伯贤正缓缓地走了出来,面色有些苍白,步履蹒跚,手正按着胸口的位置。丁尔康忙赶上前去扶住了伯贤,他关切地问道:“伯贤,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伯贤有些吃力地说道:“就是感觉头有些晕,胸口也有些闷,说不动话。”
丁尔康一摸伯贤的额头汗津津的,忙对仲文说道:“你快背上你哥,别让他走路了,你先回客栈让他歇歇,我去找个大夫帮他看看。”
仲文一听忙蹲下身子背起了伯贤,一路上小跑着回到了客栈,一路上伯贤不停地呻吟着,和他说话已经是不能说话了。
丁尔康跑着寻找最近的诊所,偏偏贡院附近没有一家诊所,他一边跑一边找,跑了将近两里路后终于看到了一家诊所,他一进去抓住坐堂的大夫就跑,把一把白胡子的大夫吓得够呛,直嚷嚷着:“打劫了,打劫了。”
丁尔康没办法只好定下身子耐心地和大夫解释着,大夫听完后也没敢耽搁,忙背了一个药箱就跟上丁尔康一起往客栈赶去。
虽然是半跑半走,但赶到“太行客栈”也用了大约半个时辰。
仲文一进房间马上就把伯贤放到了床上,只见伯贤已经双目紧闭,身子瘫软了。
仲文吓得不停地掐着伯贤的人中,初时还能听见伯贤哼哼两声,过了一会就见伯贤四肢抽搐,脚不停他乱蹬,手在空中使劲地抓着,然后眼睛一瞪就不再动弹了。
仲文不停地边哭边喊着伯贤的名字,手足无措地帮伯贤按摩抽紧的四肢,伯贤却没有任何动静。
这时,丁尔康和大夫也赶到了。
大夫一看这种情况,赶忙从药箱里掏出了针袋,一根银针先从人中穴上插了下去,接着“涌泉”“虎口”等穴位纷纷插了下去,接着耳朵、胸口上也插上了银针,但是没有见伯贤有任何反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