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涂聿尚且晕乎着,反应慢半拍,下意识地重复道:
“找我的母亲?”
“没错,你不是很思念她吗?难道不想早一点见到她?”
郎栎俯低身体,去找那双绯红兔瞳,等对上视线才继续说:
“宝宝,我背着你,速度可比你自己走要快多了。”
尽情地利用、支使他吧。
一点点欠下还不完的“债”,然后永远留在他身边。
“哦……哦!”
涂聿茫然应声,又反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那、那要是不再胀痛,是不是就不会怀小小兔了?”
兔兔一直天真地以为,乳汁是因为揣崽才有的。
反向推之,胸口恢复就代表小崽子没了。
郎栎:“……”
千算万算,算漏了小兔子拥有一颗想当妈妈的心。
迟疑片刻,他到底没有打破小东西的想象,迁就地哄道:
“你自己都是小宝,以后会有崽崽的,现在不要着急,好吗?”
“唉——好吧!”
涂聿勉为其难地同意,眨眼的速度变得尤为缓慢,显出几分困倦。
郎栎摸摸那张精致的小脸,温声解释:
“宝宝,不久前我问过老山羊,需要采摘一种自带辛辣气息的灵植,用以涂抹胸口。
“他说雪兔一族……比较特别,所以成年以后总会有各种奇奇怪怪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