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栎完全不躲,还眯了眯眼,极其享受那只小手抵在脸侧。
似推但力道欠缺,似打却像是情人间缠绵悱恻的爱抚。
“宝宝,你方才弄错了方式,想咬耳朵应该这样……我教你。”
男人缓声说完,倾身凑上前去,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兔耳。
“不、不是!”
涂聿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这会儿仓惶想躲,“我才不学呢!”
纤白的手掌按在池边,往反方向推出,企图借力溜走。
可惜小兔子忘记双方鲜明的力量差,也忽略了湿漉漉的石壁有多滑。
猛地一错力——
看起来反倒是他主动撞进男人的怀抱,自投罗网。
粉嫩的兔耳被男人轻轻地扣在手中,又是按揉,又是啄吻。
涂聿控制不住地发抖,殷红的唇微张,晶亮的眼眸即刻晕染水色。
他失神地发出轻喘,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所有的优势骤然消失,又被哥哥欺负了……
这般一打岔,涂聿再也想不起来那些自怨自艾的念头,不得不向始作俑者求助。
“呜呜呜不要亲,好痒!”
“好,不亲了。”
占尽便宜的狼见好就收,轻柔地擦去兔兔脸上的泪水。
怀中人脱力地往下滑,两条细白的腿险些掉出男人的臂弯。
恰在此刻,有力的长臂朝内收紧,奉上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郎栎仔细观察小家伙的神态,不见悲伤之色,这才开口说起正事来。
“等宝宝的胸口不再胀痛,我就陪着你去找你的母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