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越揉了揉眼睛,再看,那人还是顶着一张浓妆艳抹楚楚可怜的脸,眼里几乎马上就要掉下泪来,冲着奚越哀凄道:“爷,救救奴家吧……”
靠,那分明是一个小倌儿!
奚越顿时方了,他结结巴巴地转向项重山:“师,师父,我,我……”这情况特么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吧。
项重山脸色黑如锅底,眼底尽是寒霜,似乎恨不得当场阉了自己这个伤风败俗的徒弟。
奚越再一联想自己昨晚告别时义正言辞地说有事要做的样子,就觉得头都大了。
有事要做?就这就这?
三三闲闲地说风凉话:【我怎么看这架势和捉奸现场似的。】
奚越简直想撞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此时一直在一边的秦瑶却开口了,她正一脸的萎靡,好像遭遇了什么重大打击:“师兄你昨晚在这里……被我们找到的时候,嘴里一直念叨,说别让他跑了。所以师父才一直抓着这个人呢。”
完了,师兄不仅出去嫖,还被师父抓了。不仅当场被抓了,还当着师父的面要挽留小妖精。完了,彻底完了,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他俩都没戏了。
我爱的cp当着我的面be了,be的透透的。人生已经失去了希望。秦瑶面如死灰,生无可恋。
奚越听了秦瑶的话之后,一下子记起了昨夜最后发生的事。他似乎揪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急开口道:“师父你听我说!我,我昨晚其实是探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