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这句话，宁暮雪甚至都没有生气，反倒一幅意料之中，手指点在容凌的胸口：“果然，你的心根本就是黑了，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

“陶然是你的粉丝，你却设计让他背上罪名。”

“顾栾一心提携你，你却害他身败名裂。”

“至于我——容凌，我一直以为你就算不爱，也应该拿我当做朋友。”

“我们所有人的共同点，就是喜欢上了你，所以便要招致祸事，你说对吗？”这是过去三年来，宁暮雪无数个夜晚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得出的答案。

容凌就像是古希腊神话里的美杜莎，美则美矣，却时时刻刻都能化作一条条蛇，要了欣慕者的性命。

容凌不怒反笑，抬眸看她：“你说得不错，要怪，就怪你们太蠢……唔……”

她话音未落，便被宁暮雪倾身堵住唇。

不过似乎只是为了让她说不出话来，短暂的沉寂之后，宁暮雪很快就退开，指腹按压着她柔软殷红的唇瓣：“所以我说了，让你留在这里最好不过，万一以后你再害人怎么办？”

宁暮雪这句话发自肺腑，像容凌这样的毒蛇，就应该被拔去毒牙，乖乖呆在她的身边就好。

容凌不为所动：“宁暮雪，就算你留得住我一时，也留不住一世，总有人迟早会发现我不见了。”

“是吗？”宁暮雪勾起唇角，略微湿润的指腹在她脸颊上不住摩挲，“如果所有人都以为，你是自愿留在这里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