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回忆,也让容凌浑身觉得难以忍受。

她抬头看向宁暮雪:“这就是你的报复?”

“不,容凌,你忘了吗?我们曾经是朋友,是恋人,我怎么可能报复我。”宁暮雪再次重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呵……”容凌冷笑,“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宁暮雪似乎隐隐叹了口气,强行牵着她的手到沙发上坐下:“你知道吗?在来这里前,我去精神病院看了次陶然。”

听到她突然提起这个人,容凌神色微微一顿。

宁暮雪没有错过这点细微的变化,掌心握住容凌的手指把玩:“很奇怪是吧?无论怎么样,陶然都不肯承认是他推的你,甚至连怎么进了你房间的都记不得。”

“所以没办法,他只能被当做精神病处理,不用坐牢,但得去治病。”

容凌不知道的是,当初这件事一直是宁暮雪在处理,有她时刻盯着,陶家父母不得不硬着头皮将亲生儿子送进精神病院。

说着说着,宁暮雪双手自身后将容凌环抱:“当初陶然犯事,我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你说他为什么就是不承认呢?”

说到最后时,宁暮雪尾音微微上翘,就像一把钩子,勾住容凌的心弦。

“所以说……”宁暮雪歪了歪头,似在她耳边吹气般,“容凌,你可真厉害,不单单是陶然,还有我,顾栾,一切都在你的谋划之中,所有人都像是傻子,被你骗得团团转。”

容凌目光从始至终毫无波动:“那不过是你们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