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太吵了。”

琴酒的语气不可谓不冷,贝尔摩德却没有丝毫的惧意,反倒探头过去在琴酒的耳边低语:“我听说,冰酒的任务是你给他的?”

琴酒表情更冷,突然一抬手狠狠摁在了贝尔摩德的脸上,将她的头猛地推开。

贝尔摩德被抓痛,有些不悦地瞪了眼琴酒,索性不再周旋,直说:“你就这么恨冰酒?恨不得他和朗姆掐起来,谁死了你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琴酒没有说话,甚至眼神中都没有丝毫动摇。

贝尔摩德自讨无趣,慢悠悠地说道:“看来那天的事情真的对你打击很大。不过琴酒,你可不要忘记了,就算冰酒再如何待你,他也是将你拉出苦海的人,你现在的行为可有点恩将仇报了。”

“恩将仇报?你是在和我讲恩义吗?”琴酒嗤笑,眼神嘲讽,他们组织什么时候这么有情有义了?

贝尔摩德又叹了口气,眼神惋惜:“真是可惜,组织里少有能对我胃口的人,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和冰酒调上一杯酒……”

“砰”,琴酒一把扯住了贝尔摩德的头发,将她的脑袋狠狠摁在了桌子上。

贝尔摩德的头遭受痛击,脸上却浮现冷笑。

“你怕了,琴酒。”明明被重重摁在桌面上狼狈不堪的人是贝尔摩德,此刻她却仿佛才是那个胜利者,她的眼神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嘲讽着琴酒的一切。

“别碰他。”琴酒冷冰冰警告。

贝尔摩德却没有退缩,语气讥嘲:“就算我在你的威胁下不去碰他,但别人呢?你不碰也不让别人碰,没有这样的道理,琴酒。或者说……你拦得住我,你拦得住他主动去……”

终于,贝尔摩德的声音停住了,因为琴酒已经将伯/莱/塔抵在了她的脑袋上,浓郁的杀意几乎要具现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