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赵端抓着盛君迁胳膊的手猛地一紧,他深吸了一口气,无声的闷哼出声,眼尾差点被逼出泪,平复了几秒后,报复性的咬上了盛君迁的脖颈。

盛君迁不以为意在他耳边恶劣的说,“没有,很紧。”

“这种事情可能会痛。”一阵天旋地转,赵端感觉肩膀一沉,两个人的姿势就发生了变化,耳边是盛君迁毫无诚意的道歉:“怪我,我当初不该说那种话。”

盛君迁看够了赵端的窘态,动作极尽温柔,在他耳畔低低的笑:“我当时应该说,非你不做。”

“盛君迁,你打不打脸”赵端嗓音破碎,眼角被逼出泪花,明明话都说不清楚还非要挑衅。

“赵哥,你好记仇哦。”盛君迁低声念着他的名字,把他遮住眼睛的手拿开,露出他全部的柔弱,还有功夫嘲笑他:“又哭了?”

赵端被刺激的眼尾发红,“谁他妈哭了!”

盛君迁细碎的吻掉他的泪水:“没哭,赵哥最厉害了。”

今年的冬天好像比以往更喜欢下雪,没关严的窗帘掀开一条缝,外面不知何时已经扬起了大雪,在空中任由寒风卷着,养着,散落在结了霜的玻璃上,倒映出屋内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羞到融化……

几次过后,赵端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好半天才眨巴眨巴眼睛缓过来,艰难的给了盛君迁一个中指,哑着声音说:“操。”

“别了。”盛君迁把他抱起去清理洗澡,专门在他雷区上放火,“您老身子骨散架了我还得找人来拼。”

赵端想咬他,又没力气,瞪着个红眼睛和兔子一样。

洗澡的时候没忍住,主要是赵端太欠,被盛君迁压在墙上又来了一遍。

被抱回床上时赵端整个人已经是个废总了。

腰酸腿抖屁股疼,就剩张嘴还在那儿逼逼叨再来一次。

盛君迁看着好笑,起身双手撑在床上俯身看他,赵端立刻裹着被子转了个圈,像蚕蛹一样往下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