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君迁和他面对面:“该你了。”
“嗯嗯。”赵端迅速背过身,特别主动的背过身,“快点。”
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干什么。
盛君迁无声笑笑,手指在他背后轻划带起身下人一阵战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写什么,正愁着,手腕突然被赵端握住,颤抖着手慢慢往下
“没有准备东西。”盛君迁一怔,手没离开,头枕在赵端肩头,特意往他耳朵里吹气。
“有的。”赵端从枕头下面拿出东西,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才用很低的声音说:“我知道你有洁癖,做过灌那什么了……”
盛君迁突然就明白他为什么每天姿势都那么古怪了……
这个傻子。
盛君迁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逼问他:
“什么时候?”
“刚刚还是每天。”
每天……但这话能说的出口吗?听着就像是他赵端每天求草一样,太太太不要脸了……
盛君迁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羞耻,故意用牙齿碾磨他的耳垂,手上动作不停:“自己做的还是去了医院?”
赵端身体弓成一只煮熟的虾,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第一次去的医院……”
“这样啊……”盛君迁笑了笑,用了些力咬他的脖颈,“小朋友不乖啊,怎么不来找我?”
赵端已经面红耳赤,被盛君迁说的又尴尬又羞耻,破罐子破摔翻身而上,红着脸说:“你他妈到底干不干,老子都32了,菊花都要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