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送来融化的巧克力糖浆,混着威士忌醇厚的酒香,蔓延在味蕾之上。
与想象中的恐怖完全不同,非常好吃,是远超过及格线以上的美味。
“喜欢威士忌酒心巧克力,是不是?”一吻过后,山吹律理轻轻蹭过太宰治的鼻尖,挨着他低声问。
太宰治随口说过的话,她竟然是记得的。
“酒心陷有点难做。”山吹律理懒懒地把下巴搁在太宰治肩上,把半个身体的重量交给他,“液体很容易露出来,我试了好几个模具,勉勉强强。”
她说得轻松,如同初见时卡在教学关两个多小时仍不骄不躁那样,慢慢地做自己最不擅长的手工活。
威士忌的辣味在太宰治喉咙里火烧火燎,却掩不住唇缝中的甜。
他挣了挣手,松松垮垮挂在手腕上的手铐应声落在沙发上。
太宰治揽住怀里人的腰,指腹隔着一层薄棉绒上衣贴在她腰窝的凹陷处,无意识地摩挲。
“姐姐对我这么好呀。”他声音含笑。
山吹律理看不见太宰治的表情,也因他与平时一般无二的语气听不出端倪,散漫地说:“我哪天对你不好?”
“很多天。”太宰治抱着女朋友翻旧账,“上个星期在我辛苦加班的时候擅自去酒吧和小矮子喝酒,如果不是路过的部下向我报告我都不知道。回到家的时候一点酒气都闻不到,律理酱果然是因为心虚销毁证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