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似乎不在萧远叙的计划中,因此态度一点也没有摇摆。

即便路采试图用湿漉漉的眼神打动他,软着嗓子撒娇了几句,萧远叙也只是温和地笑着。

这教路采觉得这人是在观赏拙劣的小把戏,不知所措地安静下来。

看他不再闹了,萧远叙安抚般地摸了摸少年的头发,俯身要亲吻眉心。

失败的求爱让路采有点受挫,避开了这个吻。

“为什么不做?”他坦率地问。

萧远叙趁着他放松,如愿吻了下他的眉心,再道:“你还小。”

路采不服气道:“我都十九岁啦。”

再说了,他都开始求偶期了。常理来讲,每一条美人鱼都必须要抓紧做这种事情的,这是种族的天性使然。

萧远叙道:“你都还不懂这件事的意义。”

“和之前有什么区别?”路采很疑惑,“我觉得没有呀,可能、可能要吃力一点,别的不都差不多吗?”

萧远叙道:“可我觉得不一样。”

路采追问:“那你说哪里不一样呢?”

“就当我比较别扭吧,不可以那样对你。”

路采闷闷不乐道:“我同意你那样对我,我还邀请你了!是你不要我的。”

说起来着实丢脸,他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过了两分钟,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把床头的手机飞快地捞了进去。

萧远叙搭话:“刚才还病恹恹的,现在有精神玩手机了?”

路采答:“阿承约我吃饭呢,我们在挑地方。”

“腿疼就多休息几天。”萧远叙看着床里拱起的一团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