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好的,先生!”经理答道。
“曾先生,您要点什么?”经理对着正目瞪口呆的曾智问道。
“啊?哦……跟这位先生一样!”曾智从目瞪口呆中醒悟了过来。
“三位先生请稍等,你们要的,马上就送过来!”经理合上记帐本,离开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李思明问曾智。
“我在想,你以前有没有来过香港,难道北京也有正宗的法国餐馆?”曾智问道,他对李思明如此熟悉法式大餐感到奇怪。
“没什么奇怪的,没吃过猪肉还不让人看看猪是什么样的啊!”
“给我们来瓶法国波尔多葡萄酒,梅铎地区拉图堡的最好不过了。最后给我们每人一份咖啡,我喜欢维也纳咖啡。”曾智学着李思明刚才说话的腔调,“还要1975年的,你想吃穷我啊?”
“不就是一瓶酒嘛,改天我回请你!”李思明笑道,手指这个金壁辉煌的餐厅道,“你看这个多么富有法国浪漫主义情调的装饰,这么柔和的灯光如同初夏的黄昏,还有这轻缓优雅的音乐,在这样的环境吃饭,难道你想来个重庆火锅再来些老白干?”
“算你说的有理。你会外语我不奇怪,你怎么会说香港话?尽管还不太流利!”曾智追问道。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难道我必须得告诉你!”李思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心说这是我看无数部粤语电影培养的。
“我怀疑你在大学怎么当上教授的,难道你专门研究西方饮食?”曾智问道。
“离开北大荒之后,我就没时间研究肚皮的问题。这几年我可没有一天闲着,出生入死的。”李思明笑着半真半假地说道,转移话题。
“出生入死?别说笑了,我看你是故意离开北京在南方胡作非为!要不然,我每年都去北京,每次都没见着你,要不是见着杨月,我还以为你拐带良家妇女玩失踪了呢!”曾智却实是每年都去内地,但每次去北京都没能见到李思明,尤其是79年以来。
“知道你这么想念我,我这不就赶过来了吗?”李思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