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太子最后还是动了,本来只想看个笑话,结果好巧不巧,发现了一个黑衣人,气质行为和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绝对不是解狗的人,也不像咸鱼的,好像盯着的方向是……自己?
他感觉不对,就试着往远处走了走,结果这一试,喝酒的文官背影找不到了,鲜于丰派过来的人甩掉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走到哪儿了,越走越偏僻,越走越安静。
被黑衣人匕首架在脖子上几乎是既定结局。
“别动!”
“大哥有话好好说……”曦太子立刻举手,瑟瑟发抖,怂的一批。
黑衣人:“老实点,乖乖跟我走!”
曦太子抖的更厉害:“这……为什么啊,那个你知道我是谁吗?”
黑衣人冷哼:“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也别妄图拖延时间,曦太子殿下,想活命,就乖乖跟我走。”
匕首逼近,几乎在颈间划出血线。
行,明白了,非暴力不合作。
曦太子突然动作,头灵巧一偏,手往上,打掉对方匕首,紧跟着切关节,单脚一踢,体位前后转换,手腕压迫住黑衣人脖子,用自己的头抵住对方后脑,胳膊用力紧紧一圈——
就是一个裸绞!
武功我可能不如你,敢跟爷拼近身,练过格斗术吗!咽喉绞爽不爽,就问你爽不爽!
黑衣人猝不及防被制了个正着,而且这种禁锢根本打不开,对方借的是关节之力,他被制住的可是要害,挣扎狠了很可能会死!
不挣扎,他也已经被勒的喘不过气,白眼连翻。
“敢打孤主意,你胆子挺大。”
曦太子一边勒着黑衣人,一边看向不远处,眼神跟小狼似的,充满挑衅,哪有半分刚刚害怕发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