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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太子不能死,尤其不能死在西戎,可太子和摄政王关系不好,关他屁事?不好才对他们有利!好也要搞到你们不好!

当然这一切,也被别人看在眼里,莫白再一次上禀:“鲜于丰跟上去了。”

摄政王仍然很稳得住,没摸下巴也没笑,不得意也不惶恐,仍然是一个淡淡的嗯字。

莫白到底年轻:“主子不担心曦太子出事?”

解平芜看了他一眼,眼神很淡,如墨色氤氲,可内里的锋利警告,直接把侍卫压跪下了。

莫白额角微汗:“属下明白了!”

曦太子出了门,一路往西,没发现什么特的,就看到一个拎着坛子喝酒的人,穿着赵国文官官服,不是士兵,不用守特殊军令,休息时间的确是可以饮酒的。这位文官肩宽腿长,背影看上去颇有些风流,只是久久不转身,也看不到脸长什么样子。

莫非鲜于丰想要栽锅的就是这个人?之后还有什么后续?

曦太子看了看左右,很快发现了乔装躲藏的西戎人。想把老子当刀使?做梦!

他就没动,没上前,也没离开,甚至还掏了把瓜子,咔擦咔擦,欢快的磕了起来。

鲜于丰都疯了,来都来了,怎么还不动!太子就一点都不好奇吗?孤身一人回国就不觉得难挨,不怕被摄政王弄死吗?现在有机会单独接触官员,但凡有点心眼,也知道不该放过啊!

……

双方僵持了很久,莫白再一次上禀,这一次,摄政王不再神情淡漠,指尖滑过奏折,嗤了一声:“蠢。”

不知说的是曦太子,还是鲜于丰,亦或是手上的奏折。

莫白也没问,主子的心思谁都猜不透,可偏偏这时候,来了一个最新消息:“王爷,曦太子朝西边走了,再远就没有守卫了!”

解平芜眉头微蹙,干脆利落的放下了手里手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