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雅月不是你的本名吧?如果不喜欢,换回本名也好。”
瘦马哪有一个是用本名的,这些瘦马大多的归宿还是各地的楼子,风雅的名字,就是一个活招牌。
“不了!叫什么都一样,古雅月也是不错的。”
有了古雅月这个生手,本该一个多时辰的路,走了近两个时辰,到了昆明天早就黑透了。
进了杨府,古雅月拜见了老爷子,老爷子赏了一套翠饰,这才算是真正的进了杨家门儿。
“雅月,你下去歇息吧!今夜我还有事儿,明个儿咱们回宜良。”
骑马两个时辰,对古雅月来说,绝对是折磨,走路都走不稳了,双腿疼的厉害,杨猛也清楚她的苦痛,找了几个老妈子带了跟过去了。
“老三,这大半夜的回家,出什么事儿了吗?”
杨士勤知道,自家老三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大半夜的跑到昆明,肯定是出事儿了。广西的粮船被劫,这样没脸的事儿,宜良那边也不敢报给老爷子,对于广西的事情,杨士勤还真不知道。
“不能在家过年了,广西有个船队被清军劫了,丢了三百多万斤粮食,这帮子清军还顺道劫了咱们三个庄子,牲畜的损失也不小。”
听到粮船被劫庄子被抢,三百万斤粮食和许多牲口没了,杨士勤的脸色,也瞬间阴沉了下来,自己好说歹说也是云南的布政使,在广西督师的赛尚阿,如此不给面子,那就是要死磕的节奏了。
混官场与混江湖,没两样,大家伙在意的就是一个面子,为了面子可以生死相搏,也可以灭人满门,丢了一次面子,就有下一次,再下一次,就为了面子,这事儿也不能轻易的撒手。
但过不个半月,就是年关了,今年不仅整个杨家发了一笔好大的横财,老三家里也是连连添丁,三百万斤粮食,听着不少,可也就值个两三万银子,这点银子对现在的杨家来说,连根毛也算不上,为了这点玩意儿,到广西打生打死,也有些不值当啊!
“过了年不成吗?”
将脸上的阴沉之色散去,杨士勤缓和了一下心情,软绵绵的问了一句。
“咱们这边倒没什么问题,就怕赛尚阿那边,这是在试探,咱们要是不打回去的话,只怕那个鞑子得寸进尺,今年从咱们的身上扒皮过年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