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晴,给后面说说,今夜我就不回来了。”
骑马,对杨猛和睚眦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可对古雅月来说,真就是头一遭,离了地儿,人就会有一种本能的恐惧感,骑马对古雅月来说虽是件新奇事儿,但她也难免紧张。
而且周围都是粗豪的汉子,她的心里也难免忐忑难安,虽说瘦马就是抛头露面的,但古雅月却是个雅致的人儿,被男人围着,让她很不自在。
“都散开了!这么多人围在一起不嫌气闷吗?”
见古雅月木头桩子一般把自己搁在了马上,瞧着她咬紧的唇角,和微红的面色,杨猛就知道是围在自己身边的睚眦,让她不自在了。
“放松一些,骑马就要松松垮垮,这马又不是你家男人,你这么夹着它,它也难受呐!”
杨猛来了这么一句,文弱弱的古雅月立马变成了鸵鸟,红红的小脑袋差点就低到马背上了。
“对!就是这样,你也轻松了,马也轻松了,像你刚刚这么夹着,别说是马了,我也受不了啊!”
女人有节,也要分对谁,对自家男人,别说是古雅月,就是魏夫子那样的,不一样还是逆来顺受吗?杨猛的调笑,古雅月不生气,瞧着自己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这位文弱弱的小女子,不由的在马背上缀泣了起来。
“怎么?受不了了?”
杨猛也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乱说,儒学理教,可是有很大威力的,他也听过一些荒诞的事儿,有的女人在街上被多看了几眼,回到家里就寻死腻活,杨猛可不想自己身边的人也这样。
“不是!心里有些感触而已。”
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古雅月给了杨猛一个勉勉强强的微笑。
“能跟我说说吗?”
我见犹怜呐!瞧着满面泪痕的古雅月,杨猛心里不由的升起了这样的想法,每个女人都有与众不同的韵味,而古雅月这样,正是杨猛喜欢的,说话之间,杨猛的语气也温柔了许多。
“说不出口呢!没有的时候渴求,有了却受用不起,这就是雅月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