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凌容与只要呼吸开始烫人,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整个人陷入昏迷,发起高热。
她抬手,往后胡乱的摸上他的脸颊,不安道:“殿下可又不舒服了?”
“嗯。”凌容与低低应了一声。
少年的嗓音果然听起来压抑又难受。
这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念想,盛欢是听得出来的,一时之间脸又更红了。
可她有点分不出凌容与究竟是哪种难受。
毕竟前几次时,他也是这般,总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就晕了过去。
她的夫君这一世太虚弱,这身子啊,可得好好调养才行。
“那殿下放开我,我去让车夫赶快点。”
“不放。”
“……”
他说不放就真的不放,两人一路上就维持着这样甜蜜的姿态。
盛欢下马车时,身上的头饰及衣裳虽然都与上马车前无异,一张俏脸却已经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她一直坐在他怀中,少年的一举一动及变化,可说十分清楚。
她一开始真的是信了他的邪,她的夫君这一世就是个登徒子!
可这应该也表示,他的身子渐好,逐渐恢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