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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三番两次求不到一句夫君,凌容与自然心知肚明缘由为何。

就算两人曾亲密无间,可每次当她喊自己夫君时,那软媚的嗓音,羞涩的神态,都能教人恍了神,心里软得一榻胡涂。

凌容与见她咬着嘴唇,腼腆羞赧的模样,胸-口轻轻震动,轻笑声滚落下来,眼里缀满愉悦而又宠溺的温柔笑意。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将怀中的美人儿转了个方向,自后拥抱住她,轻揽着她的腰,温柔缱绻地啄吻着她已经红透的耳根,亲昵摩挲。

就如大年三十他不顾一切私闯盛宅那一晚。

他记得她的一切,抱括她最喜欢由后而抱的姿态。

盛欢耳尖掠过一阵麻,不住缩了缩肩。

“欢欢,孤想听。”凌容与极低的笑了声,嘶哑轻哄。

声音虽然温柔,可过分暗沉的低哑透露着他的不平静。

细密的啄吻从浑圆的耳垂,一路而下,纤白的后颈随之泛起点点红梅。

少年的手很大,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漂亮,手掌亦不再冰冰冷冷,带着略微烫人的温热。

所及之处与不盈一握的细腰截然相反,完全无法以一盖之。

怀中美人儿两腮酡红,眼里染着羞涩却又动人的桃花意。

她拉下凌容与四处捣乱的手,烧红着脸,终于如他所愿,轻喊了声:“夫君。”

这带着江南软音,软糯婉转,细软柔美的两个字,又绵又软,虽喊的单纯,不带他意,却媚色自来,销魂蚀骨。

直教人听了心头窜起一团火焰,将理智燃烧殆尽。

察觉到喷薄于颈肩的呼吸越发灼热与沉重,盛欢不禁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