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后又试用了一下新买的发膜。
她擦着头发,边走边清理手机里来不及处理的消息,结果一不小心踢到起居室里沈河的杠铃。骂了一句“臭傻逼”,她回到自己卧室去。
下午做常规项目,丁尧彩打电话来,说:沈河会去热海的开幕式你知道吗?”
“是吗?”沈稚不怎么关心。
“我只是来多问一句你会不会陪同,我好安排你。”
“他是他,我是我,除非共同利益。”沈稚继续不以为然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
“分得这么清?”
沈稚的嗓音没有起伏:“就只是彻头彻尾的表面夫妻。”
沉默片刻,丁尧彩回答:“我只是想起你前段时间抱怨腰酸背痛。日本那边的招待是在高级温泉旅馆,海蟹也很好吃。反正你在休假。”
挂断电话,室内安静下来。
沈稚不声不响地站在原地。
手机忽然震动,她点开微信。备注连名带姓为“沈河”的人发来消息,问她说:“我的护照在家吗?”
温泉一定很舒服。
海蟹也很久没有吃过了。
有关沈稚同行去热海这件事,沈河没有忘记按照传统挤兑两句。
“你要记得是沾我的光。”他说。
她草草敷衍了事:“感谢你的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