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余槐城的路上,乌四娘格外的沉默,她在想,如何才能帮到顾月照更多。
耳边是宋大志和宋山低低的讨论声。
“东家说往后这谷外的路也要修修才是,这般泥泞,下雨天真是没法走,说来这还是老头子入谷后头一次出谷,和外头比,还是谷中令人舒心。”
旁边的宋山答,“那爹你是没去过更远的地方,谷外去余槐城和新芽镇的路都叫弟兄们打理过,别的地方那才叫荒凉,全是人高的野草树丛,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东家说等过些日子,还要把泥路变成水泥路呢!”
“水泥路好啊,也只有咱们东家了,其他人谁管长工死活。”
“那可不是,东家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
一路说说笑笑,再泥泞的小路也显得不那么难走了。
余槐城如今热闹多了,再不是如今那般死气沉沉的样子,城外的官田里,衙门种植的土豆已经发了小芽,但远远没有葫芦谷的长得好。衙役们整日的在附近巡逻,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偷挖种子出来果腹。
再远些,百姓的农田中也种了粮,这是官府发放的救济种子,为了防止有那心黑的刨地里的种子当粮食吃,设立了巡逻队,专门看护地中的粮食。
乌四娘等人进了城,先去了城中的小院。
不多会后,从院中走出两个个衣着朴素郎君,他们一人抱着个大大的纸筒,一人提了手中提着个大木桶,直直的朝城门口而去。
二人到了城门口,也不说话,选了个空旷的没有贴过告示的墙面,一人手中刷浆糊,一人将手中纸筒打开,开始张贴,配合良好。
城门口的衙役不乐意了,谁这么大胆子,告示都敢贴到城门口来了,此处向来只张贴衙门告示,至于私人的,请去其他地方。
“哎!你二人干嘛呢!”
那衙役腰间跨着刀,刚要过去将那胡来的两个小子赶走,刚走两步,就被身边的人拉住。
那人叫住他,“你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