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也没什么话想和安室透说的了。

是的,推牌。

格拉帕把他和诸伏景光单方面认定的交易内容告诉了安室透, 包括且不限于“一起待在地狱”的邀请。

现在安室透应该还在大脑宕机中。

格拉帕歪头瞥了一眼伪装得还挺好的安室透,心里啧啧两声,没见过世面的人就是少见多怪……

诸伏景光也注意到了好友的一些异常, 但格拉帕还在现场,他需要先处理好格拉帕这边。

诸伏景光示意了下手中在楼下找到的绑带和消毒水, “前辈, 伤口需要我处理一下吗?”

“什么伤口?”格拉帕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没有哪地方出血啊。

“……前辈, 右手腕。”想到之前在绷带下看见的伤疤,诸伏景光只是口头上提示,没有选择直接上手帮忙。

格拉帕听着诸伏景光的话转了下手腕,才发现先前草草裹上的绷带已经渗血有些透红了。

格拉帕虽然是个左撇子, 但不代表他右手就不灵活,伪装成别人的时候使用右手也差不了多少。而有时候为了从最佳角度下手、方便攻击, 也会使用右手,比如之前和安室透在门口的短暂对峙。

这……格拉帕想着,这是被安室透握住手腕、用力太大,才让伤口又崩开的吧。

格拉帕默默在心底又给安室透记上一仇。

“放着一直不处理的话,会变得更严重。”只是做个任务,诸伏景光想不到什么任务能让格拉帕独独伤到了那只本来就伤痕累累的手腕。

“我自己来。”格拉帕拿过诸伏景光送来的东西,绷带下面的纹身还没挡上呢,可不能让诸伏景光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