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通常在这个时候是最脆弱的,她要的不是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要的只不过是男人的责任担当和温柔体贴,一件事情再坏总会由解决的办法。
说到这里靳时沉点了根烟,抽完了才继续。
尤杏家里很穷,为了供她上大学家里已经透支了,她也不敢和父母提这件事,靳时沉也是农村出来的,一个月也没多少零花钱,平常都是自己在外面打工赚点外快。
而打一次胎要好几千,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场灾难。
本来他东拼西凑也弄到了一千多了,只要他再多打几份工,过个半个月,尤杏也问她同学借借,应该也能做了。
那天他去找她,想告诉她这件事,尤杏的同学却慌张的跑下楼和他说。
“杏杏大出血了!已经打电话叫了救护车了,你有钱吗,没钱快去借,医院要交很多钱!”
靳时沉说他当时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一样。
原来尤杏自己去了小医院,做了药流。
几百块钱的药流,要了尤杏的命。
他说,医生从手术里出来的时候满手都是血,尤杏被推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走廊里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他说,他失去了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我摸了摸我的肚子,心里杂草丛生。
“到现在,也还是很爱她吗?”
“是。”
“那暮暮呢,她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