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栖迟几步走过去, 去揽嵇雪眠的腰,一把把人抱在怀里,轻声细语的哄着:“怎么, 生气了?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正值晌午,太阳最晒的时候, 烈日炎炎翻滚热浪, 地面好像浮起一层层荡漾的水波。

嵇雪眠本来就怕热,心情又燥, 就冷冷说道:“摄政王,松开我。”

段栖迟一听这称呼,心说不好,狭长的眼眸又笑弯了, 故意招惹他, 逗他开心:“摄政王是谁?你夫君我怎么不认识?”

嵇雪眠气的,一双凌厉的丹凤眼怒火暗藏, 干脆直接问他:““天子会”的事, 你怎么不告诉我?还……和别人说什么弄不弄的!”

段栖迟轻笑一声,直接认了,也不反驳, 没脸没皮的讨饶:“我错了。”

嵇雪眠虽然在气头上, 被他温言软语一哄,一点办法没有,咬了下嘴唇,没说话。

嵇雪眠态度稍一松懈,那人便低头吻过来, 一点也不矜持,不过一瞬, 就彻底占有了他的呼吸。

亲了好久,亲到嵇雪眠眸泛泪光,忍无可忍地推开他,低低喘着气,又被他搂住了好顿亲昵,在耳边一句一句说着哄人的话,带着些笑意,不依不饶的。

“别生气了……”

“我是真的担心……”

“你原谅我吧,宝宝。”

嵇雪眠热得要命,又被他的道歉催得紧,只能嘴上松了脾气,叹了口气,“好吧,不生气了。你、你在宫里别这么叫我。”

段栖迟就知道他这是不生气了,笑的更开怀,俊逸的眼眉满是思念,声音愈发低磁起来:“这几天你都窝在嵇府不出来,见不到你,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