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是我呀。”
“恭喜郎君进士及第,是探花郎。”家僮将喜讯再次确认告知王文甫。
“王兄,我”
“恭喜子厚得中廷魁。”
“这次第会不会是他们弄错了?”
“及第者先后乃是弥封后由官家亲选,”王文甫穿着绿袍朝章厚躬身,“恭喜。”
马车停在闹哄哄的人群旁,车内的便服男子将车帘掀起,“这位状元郎如何?”
“举止儒雅,长得也还行,就是不知道人品如何,”女子瞧了一眼后摇头,旋即又看向状元身侧还有一个看着年岁相近的绿袍,“状元郎身侧的举子…眉清目秀长得好生干净。”
年长的男子便摸着胡须摇头道:“那是同榜的探花郎,你读过他的词,青山居士。”
女子听着父亲之言旋即趴到窗边瞪着眼睛,“他是青山居士么?原来青山居士竟是这样美姿仪的年轻郎君。”
“他可不是什么郎君,他已娶妻生子,年岁上要比你大了十岁不止。”
父亲的话让女子由欣喜转为惊讶与失落,惊的是青山居士的样貌仍旧保持在弱冠之龄,失落则是得知他已娶妻生子。
“状元郎是上舍生,本可免省试殿试,但他却没有用品官子弟的特权。”男子只与女儿说了状元郎的努力而未提及他与吕氏那般显赫的家世。
“相公,用小的去将状元郎请过来么?”候在车旁的家僮小声道。
“爹爹。”女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扯着父亲衣袖。
“你放心吧,你不愿嫁爹爹是不会强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