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不强求你,你可以不信,甚至也可以猜忌我明日会报官守在秘书省周围捉拿你,”卫桓走近一步俯身道:“一场豪赌,就看你敢不敢!”随后便转身拉着萧幼清准备离去。
脑子从地上爬起,“官人为何不问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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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南一座宅子里充满了吼叫与谩骂,房间里时不时还有砸碎瓷碗的声音。
“连个孩子都医治不好你们还当什么郎中,滚,通通都给我滚!”
几个郎中胆战心惊的从宅中离开,出去后脸上的惊吓便换成了恼怒,“下次就是跪着请我我也不来了。”
“这座宅子可是当朝长公主驸马的别院。”
“驸马?那宅子里的女子和那个孩子?”
“自然是外室与私生子。”
屋内,几盏灯火被风卷灭,女子扑在榻前望着奄奄一息的孩子抽泣,“官人救救大郎吧,他可是您唯一的儿子,再这样下去”
吕士承走到榻前搂着女子坐下,“杜郎中回了荥河县,这些都是除他之外东京城最好的郎中了。”
“御医…”女子睁大眼睛摇着吕士承,“大内的御医都是经过筛选考核进去的,这些郎中不能救御医一定可以,官人是驸马”
“不行!”吕士承一口回绝,“御医只诊治皇室,我…我是不会求她的。”
“那大郎怎么办,官人忍心吗?”
“爹爹”才学会说话没多久的孩提开口说的第一个字便是父亲的称呼,吕士承再次听到这声微弱的呼喊当即软了心。
起身吼道:“来人,来人!”
“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