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是汾州西河郡人士,因兄与乡人斗殴,小的代兄受过便被逮罪入京,可是那群官都是些奸官,向小的索要贿赂不成便将罪名扩大,我气不过便逃了出来,想着窜名投军”男子旋即磕头下,“几位官人看着也是面善之人,我若不是被逼无奈又如何会行此下策,如今有手有脚却要像做贼一般逃窜还要忍饥挨饿。”
“替兄受过百司差遣索要贿赂,地方罪犯至京皆由大理寺核查交由刑部看管,向你索要出狱贿赂的狱吏是刑部的人?”
男子抬起头惊疑,“好像是”
卫桓负在背后的手突然攥拳喃喃道:“害你至此的…也有朕吧,”旋即抬头道:“我若给你一份永不挨饿的差遣,再免去你所犯的所有罪行,你可愿意跟着我?”
男子睁大眼睛,“永不挨饿?”见他们穿着便疑心道:“你是官?”
萧幼清走近一步凑到她的耳侧,“今夜太晚了,官家若是将人就这样带回去恐怕要遭说辞,也不合礼法。”
卫桓听后便道:“禁中左掖门前十字街附近有一处机构为秘书省”
秘书省一听便是管辖书籍类的图阁,“原来您真是做官的,可某不识字。”
“他从前不是军户么,官人让他去金明池吧。”
“不,殿前司已是权重,我不能让我的近从全都是殿前司的人。”旋即朝壮士道:“我给你的差遣不但可以不挨饿还能让你光耀门庭,不过你得先受考验,通过之后便要势死效忠于我。”
见人越说越玄乎,男子挑起浓眉,“你究竟是什么人?”
“足下别管我是什么人,我不强求你,你若答应,明日就到秘书省门前自会有人前来接应。”
“我脸有刺字也没关系么?”
“你都说是替兄受过,再说谁都免不了会犯错。”
男子想着他们谈吐不凡便害怕他们是为了先稳住自己才找此借口说辞明日好报官缉拿。
见跪着的人犹豫且不信任,内侍便吼道:“小子,我们家主上看中你是你的造化,莫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