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熠安无奈道:“我真的吃不……”

“边吃边和我说说你和梁怀怎么了。”陈宗元打断他的话,然后给他收拾杂乱不堪的桌面。

陈熠安闻言默了一会儿,“有这么明显吗?”

陈宗元把纸团也扔了一个到他脑门上,“废话,我是你哥。”

陈熠安又不说话了,默默地往嘴里扒着饭,没有胃口,但可以硬撑着往嘴里塞,没怎么尝出味道,就那样吃完了。

陈宗元拿他没办法,转身从酒柜的抽屉里拿出医药箱,拿出瓶药水,拖过一张椅子,坐在陈熠安身边。他把药水倒在手上,放在手心揉搓:

“腿。”

陈熠安马上把腿伸到陈宗元的大腿上,膝盖上是呈深紫色的淤青。

陈宗元对准了伤口往上大力地揉,“你说你,磕哪了,磕得这么严重。”

提起这个,陈熠安抿起嘴唇,不愿回答,他掏出一个iad,架在桌上,点开了一部电影,全当创作期间的放松。

陈宗元把他的腿放下,起身走到其身后,“把上衣脱了。”

陈熠安迅速把上衣掀了,扔到一边。

这几天,陈宗元每次看到他背后的淤青,都忍不住皱眉,范围更大,淤痕更重,这得是多重砸到地上才会产生。

半天没有给他涂药水,陈熠安奇怪地问了声:“哥?”

陈宗元回过神,往他背上按摩药水活血化瘀。

其注意力逐渐被他正在看的电影给吸引过去,这部影片很少有男性角色,多数时候都在描绘两位女主人公,似乎是个围绕绘画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