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眶太大了,兜不住泪,滚烫的水珠滚下来,滚进两人贴在一起的地方,皮肤感知其中的难过,像是把两人的心都连在一起。
岳佳佳点点头:“记住了。”
后来屋里点了灯,宁放背上这么厚一床棉袄,汗都出来了,缝好最后一点,用那颗虎牙咬断,单手到后面护着,人往后压,小丫头咯咯笑出声,又害怕,喊哥哥。
宁放把她压在床上,可算是能松口气,站起来做了个拉伸,差点抻着筋,没好气地瞧着床上的小姑娘,喊她:“岳小猪。”
“恩!”
“你说你是不是?”
“恩!”
放爷切了声,心说软的时候跟面团似的,脾气大起来他都有点害怕。裙子在她面前抖了抖,问:“瞧瞧还哪儿不满意。”
岳佳佳小心摸摸之前被扯坏的地方,真的修好了,一点都瞧不出来!
她眼眶又红了,抱着裙子像抱着什么宝贝。
“哥给你挂起来。”宁放叹了口气。
他找了个衣架撑起裙子,挂在了里面那个小房间了。
挂的很高。
宋老师在屋外喊:“小放!”
爷俩蹲后院,宋老师摸出来一条烟:“酒我留着了,等你大了咱爷俩喝,烟我不抽,你拿去。”
宁放装:“我也……”
宋老师笑着:“我也没让你抽。”
宁放摸摸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