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低头看着躺在地上醉得四仰八叉的两人,先看了看范烨,问:“这就是萧效选的人吗?”
书叁点头。
“平庸。”平庸,又汲汲营营,还想拉拢剑南部将,当他瞎的吗?
“我们将军是殿下自己选的。”军师觉得自己很应该为霍毕说句话,好歹做了自己几年主将。
秦义又将目光投向霍毕,听见军师说他是萧璃自己选的,勉强吐出一句“武功虽然不如他爹,但……差强人意吧。”
“其实殿下……”书叁犹豫开口。
秦义和军师看了过来。
“没,没什么。”书叁笑笑,然后背着萧璃率先走了。
秦义挑挑眉,也拖着两人往山下走去。
“这……”军师在最后面,看着秦义拖死猪仔一般拖着两人,开口想说什么。但转念一想,自己拖又拖不动,那两人又完全醉死,他还是少逼逼赖赖地好。如此这般想着,军师就彻底放下自己那一点儿良心,回过神见此地只剩自己,连忙快步跟上。
“哎,等等老夫。”
因着上一次剿匪时颇有些士兵受了伤,萧璃更是伤了平日里使剑的右臂,这些时日军营便没什么大动作。
一则,未曾随萧璃出过兵的将领在大打出手想要下次随萧璃出去剿匪,二则,萧璃也确实需要好好养伤,三则,府衙那边也差不多被逼到了极限,萧璃再拉回一车匪贼,搞不好吴勉会直接突发心疾而死。
所以这些日子萧璃就留在军中养伤,每日看秦义演练阵法,或是读些秦义的兵书心得,日子仿佛就慢了下来。
这一日,萧璃拿着军医的药方,要回城配些伤药,郭宁和书叁这不知道又跑到了哪里,霍毕看萧璃只有一人,他又没什么事儿,便陪她回去。
“范烨呢?”回城途中,霍毕问萧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