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漾愣了一下,说:“伤病复健的功能还在完善,它的存在是为了帮助运动员预警和规划,具体实操层面还是建议你的表姐遵医嘱,好好做康复。”
她握了一下自己背在身后的手,放轻了声音。
“不过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关心她的心理状态,多给她一些正向积极的反馈,别让她永远沉浸在以后恐怕不能继续跳芭蕾的痛苦里。”
厉宁策闻言,抬头,若有所思地看向她。
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下:“差不多就这样,感谢程总肯听我说这么久,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程直摇头:“我暂时没问题,你把材料发我,我回头和楚哥商量商量。”
说着他看了一眼厉宁策。
很奇怪,这人还真的是一句话没说,全程都没有打扰他们俩。
柴漾收起手机,用余光打量了角落里的男人,灼灼的目光让她顿了一下:“那我今天就先不打扰了,有机会再见。”
程直起身:“柴总不多打两枪了吗?”
她目光从厉宁策身上收回,摇头:“不了,时间不早了,得强迫自己赶快调时差才行。”
说着她看了一眼时间,走出会客室,去更衣室里拿上外套准备离开。
程直看着会客室的门幽幽合上,起身走到厉宁策面前,趴在椅背上:“哥,怎么样,柴总可是货真价实的生意伙伴。我没骗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