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人说完,魏堇歆却是笑意渐深,道:“这么说,你二人是执意要左右朕的决定了?”
孙月槐喉间一哽,一时无话,江倾海却不知情况,耿直道:“臣等也是为陛下江山社稷考量!若因一个男人扰乱朝政,岂非贻笑大方!”
待她说完,孙月槐已是汗如雨下,膝盖骨头里都发起软来。
魏堇歆满意地点点头,道:“尔等都听清楚江大人说的话了?”
其余人低声回:“臣等听清楚了。”
魏堇歆掠了眼江倾海仍作正义凛然的表情,道:“既然江大人觉得自己连一个男人都摆平不了,想来留在朝中也是无用,回家去罢。”
两句话便革了江倾海的职,江倾海愣住。
魏堇歆又将目光转向孙月槐,轻声道:“至于孙大人”
不等魏堇歆说完,孙月槐扑通一声下跪,哭嚎道:“臣知罪!臣罪该万死!臣收回方才的胡言乱语!”
“你!”江倾海转身怒视向孙月槐,孙月槐汗如雨下。
魏堇歆又问:“可还有异议?”
这次朝臣们的声音比之前响亮不少,说的是:“臣等均无异议!”
“极好。”魏堇歆起身,利落退朝。
宋飞雪自朝露殿走出,呼出一口热气,忽然觉得浑身上下无处不清朗起来。
她家那小子说得竟半分不错,陛下果然允了此事。
圣旨传得也快,宋飞雪前脚进了家门,后脚传旨的文莺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