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则腆着笑脸凑过去,“我都把弱点告诉你了,以后就请夫人保护我才是。”
一张俊脸靠到一半,就被姜应檀用两根手指头推远,不过她的唇角微微翘了起来,显然并不是厌恶傅则的靠近。
“好好说话,每次都离这么近作甚。”
傅则顿时来了劲儿,嬉皮笑脸道:“自然是太过心悦殿下,所以情不自禁想靠近些。”
说到这儿,傅则心里难得起了些坏心思,甚至摆出委屈神情,“原先还听夫人说,平日里都得我搂着你睡,怎么从我醒来之后,一直都是各盖一床被褥?好生生分。”
听他这么一说,姜应檀不以为然,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我倒是不介意的,就是不知道你能否遭得住啊,少年郎……”
她最后那声唤,几乎是含在唇边,带着一丝难以言表的暧昧,说得傅则血气上头,立即不受控制地想起过往那些日子里的耳鬓厮磨来。
不过,傅则自觉要有些做人夫君的样子,总不能一直不得寸进,再者说了,他这是接触自己的夫人,要是永远畏畏缩缩不敢上前,岂不是让夫人耻笑。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完全出乎了姜应檀的预料。
只见傅则把他自己那床被褥掀开,毫不留情地把它踢到床尾,然后义无反顾地钻进姜应檀的被褥中。趁姜应檀愣神之时,他颤着一双手,将人拥入怀中。
做完了这一切,傅则才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讨功道:“夫人教训的是,为夫自然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夫人满意否?可需要我松些力道,还是要再紧些。”
姜应檀:“……”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正值初冬,她手脚很是冰凉,几乎被褥里都没什么热气。而傅则莽撞地闯进来后,立即带来一股暖意。只一刹那,姜应檀冰凉的四肢仿佛生出些热意,不再冰凉。
因而,姜应檀索性调整了下姿势,务必让自己在傅则怀中寻到一个舒适的状态。
切身感受着又软又香的夫人在怀中动来动去,饶是傅则再怎么做好心理准备,也忍不住红了耳根,心跳更是快如擂鼓,故作镇定地任由对方找个舒服的姿势。
他在心中给自己鼓气,不就是抱着自家夫人嘛,有什么好羞涩的,只要多加克服,日后定能面不改色地拥着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