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以理解,琴酒想,他必定是第一个给先生试药的人。

但也不需要担心,雪莉一定能研究出解药,给白兰地一颗并不难。

于是他转向贝尔摩德:“需要休息吗?”

“难得看你这么体贴,”女人轻笑起来,“我没事。”

“那就等一下吧,”琴酒的目光又转向墙上的画,“我还叫了爱尔兰。”

贝尔摩德走到他身边:“这幅画……有十年了吧?”

琴酒几乎是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充满了嘲弄的笑。

贝尔摩德诧异地看向他,只看到男人的眉眼都被掩在漆黑的帽檐之下,全然看不出神情。

“那不重要,”琴酒轻声说,“那不重要。”

难道说这幅根本不是为了他画的,画面里也根本没有他的画是因为他才出现的吗?这幅画在他的记忆里应当有二十多年了,他几乎都要忘记了它的存在,可是在这里它才只出现了不过十年。

在新的记忆里它出现的时间和地点都改变了,甚至连被放置的地方都变了,唯一没有变化的只有一点。

这是boss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