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退了开去,倒退着走,一边走一边漾着一抹笑,“可以对我妈妈好啊。”
她十分自然地说出来‘我妈妈’三个字,然后又是对着福伯说着那样的话,福伯这老东西本来心里就有鬼了,老脸瞬间红得不像话,竟然斥责着:“这孩子,又糊说了。”
“我哪里有糊说,福伯你就是喜欢妈妈。”莫小北笑嘻嘻的,竟然就这样退出去了。
福伯还在脸红,觉得脸热得要命,于是跑进洗手间里洗脸了,后来就将小北出去这事忘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福伯才想起来少爷半天没有下来,于是上楼去看看。迂
再一看,少爷睡得好好的,他想叫,一想昨晚那动静——
少爷一定是累坏了。
想想就算了,再一想到刚才出去的小北,八成是让司机送去医院了吧。
福伯竟然昏西昏西地没有多想,就这样任着章伯言一睡几个小时。
另一头,莫小北开着车一路向北,因为身体虚弱,踩着油门的脚都有些颤抖。
心,也是颤抖的。
这条路几年前她开过一次,到现在她都还能记得当时绝望的心情。
和现在,是一样的。
她握着方向盘,紧握着……
这样的事情对于她来说,不是她的本意,可是她必须去做。
车子停在一间破旧的地下室前,锁是从里面锁着的,她拍了拍门,里面的两名黑衣男子以为是章伯言过来,立即开了门。
见着莫小北的瞬间,他们白了脸,随后立即就想有所措施。
小北拔出一把枪,指着其中一个的头:“带我进去。”
另一人也不敢随意动,只是说:“没有章先生的意思,我们不能……”
“不能的话我现在就打爆你的头。”小北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那也是十分吓人的。
那人只得步步退让,让小北进去。
小北仍是拿着枪指着他的头,一步步走进去。
这里还是熟悉的味道,鼻端沁着浓重的血腥味,还有一股好几天没有洗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