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现在,是一样的。
她握着方向盘,紧握着……
这样的事情对于她来说,不是她的本意,可是她必须去做。
车子停在一间破旧的地下室前,锁是从里面锁着的,她拍了拍门,里面的两名黑衣男子以为是章伯言过来,立即开了门。
见着莫小北的瞬间,他们白了脸,随后立即就想有所措施。
小北拔出一把枪,指着其中一个的头:“带我进去。”
另一人也不敢随意动,只是说:“没有章先生的意思,我们不能……”
“不能的话我现在就打爆你的头。”小北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那也是十分吓人的。
那人只得步步退让,让小北进去。
小北仍是拿着枪指着他的头,一步步走进去。
这里还是熟悉的味道,鼻端沁着浓重的血腥味,还有一股好几天没有洗澡的味道。
小北的唇轻触着章伯言的唇,又缓缓挪开。
她直起身体,又最后看了他一眼,这才毅然走出房间。
外面,秋阳正好,章园外头的枫树一片火红。
小北怔怔地站着看了一会儿,福伯在楼下看着她起来有些高兴地迎上来:“小北,今天气色不错啊。”
昨晚的动静他一把老骨头耳朵不聋自然听到了,想着少爷的滋润比药还要灵验,于是一张老脸都笑出花来了。
小北笑笑,“一会儿还要去医院,我先去车上,章伯言在楼上马上就下来。早餐……我去检查就不吃了。”
这个福伯是知道的,于是连声说:“检查重要,回来再吃不迟。福伯给你留好吃的。”
莫小北听着,心里说不出的暖流。
自打她来到章园认识福伯,好像也快五年了,福伯很疼她,真的很疼。
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于是伸手抱了抱福伯,“福伯最好了。”
福伯的老脸一红,“这孩子尽说糊话,福伯不对你好对谁好。”